行不离星

简称行星
某博:Cecilia-Duan
在一排排墙头劈叉
吃粮时是个杂食党,但是产粮CP较为固定
目前在逛的圈子(包括但不限于):漫威,名侦,名学,哈利波特魔法觉醒,第五人格等等

【蓝咚】我那么大一个Omega呢?

#复健摸鱼,流水账文笔#

#OOC算我的#

#非典型ABO,有一点点异能向的倾向#

#主蓝咚,副叽疯双A,其他全员友情向#

#很多很多的私设#

#随缘脑洞,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阿咚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盘腿坐在床上,专心致志地盯着手里的——一条手臂。哦不,不要紧张,也不要害怕,那当然不是活人的手臂,他又不像叽叽和抽疯那两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一样能够做到面对鲜血而无动于衷,前一秒还在杀得腥风血雨,后一秒收起武器转头就开始和蓝色谈论起晚饭吃啥。此处阿咚咚特别想点名批(tu)评(cao)叽叽,有时候出完任务回来衣服都不换,随便拿张纸擦擦手上的血浆就带着一身血腥气开始在基地里四处晃悠,搞得阿咚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以为他的信息素就是这个味道。

呃,跑题了。

阿咚手里的是他的人偶“儿子”的手臂。他在前两天的任务中就发现自己“儿子”的左手有些不听使唤,把他给心疼坏了,但是因为任务的紧凑性,只能简单地上点润滑油勉强支撑一下。这会儿他们成功完成任务回到基地,他第一件事就是回到自己的房间给“儿子”做检查和维护,中饭都没顾得上吃。

轻薄的纱质窗帘将午后刺眼的阳光滤成月光一般柔和,暖暖地在阿咚咚身上流淌过,一阵微风也趁机顺着窗户缝溜进房间里,调皮地拨弄着他额前的发丝。但阿咚顾不上这些,知识专注地盯着手里的机械手臂,一直到他成功地换下了那个有些磨损的零件之后,他才坐起身长舒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工具,抬手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因为连着出了好几个任务,阿咚咚有些日子没剪的头发有些长了,现在这么软软地垂下来,更显得他身上有一种,慈祥的母爱(……)。

他们昨晚是连夜赶路回的基地,回来之后阿咚咚一没合眼二没吃饭的,一门心思地照顾自己“儿子”,能量的消耗也不比出任务少多少。之前一门心思地扑在自己“儿子”身上倒也顾不着其他,这会儿放松下来了,阿咚咚才发觉自己的肚子正在向他发出抗议。

虽然队里有个正在长身体的城城,但凭借着对队友的了解,阿咚咚坚信蓝色会给他留饭的。他打了个哈欠,准备先去填饱肚子再回来补觉。

变故往往就发生在一瞬间。

阿咚咚拉开自己房门的一瞬间,他甚至来不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的本能抢先于他的意识驱动他躲避迎面而来的一道寒光。奈何他在队里也不是以体术见长,虽然避开了攻击,但还是被削下了几缕发丝。好在对方并没有继续对他发动攻击,但也没有收起武器的意思,就那么直愣愣地停在了那里。

“……抽疯???”看清了停在自己面前的那柄扇刀之后,阿咚咚脸上满是难以掩饰的震惊。他抬眼望向自己的队友,却发现对方看起来受到的惊吓比他还要大,握着扇刀的手微微发颤,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突出。

……

这起事件起源于中午吃饭的时候,叽叽突然心血来潮中二病发作,非要模仿那些影视剧里做作的吸血鬼贵族,绑上指刃用高脚杯喝可乐。身为Alpha,叽叽原本就身材修长,长得也帅气,这么一搞倒也挺有模有样,把一旁的抽疯看得口干舌燥(?)。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叽叽双A妖精打架得久了,抽疯的脑回路也逐渐和对方同步起来。于是,应蓝色的嘱托来叫阿咚咚吃下午茶的时候,抽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就想拿自己的扇刀敲门——据他表示,他当时是觉得这么做给人感觉比较优雅。但是意外有时候就是这么发生的,他刚刚拿起扇刀准备敲门,房内的阿咚就拉开了门。于是在对面阿咚的视角里就变成了,他刚一拉开门,就迎面受到了一记来自扇刀的攻击。

“……先不考虑你这一记扇刀下去我的房门扛不扛得住,为什么你敲门,我这里一开门就是一记扇刀直冲着我的脑袋劈下来?”阿咚咚消化了半天,最终成功地发现了华点。

抽疯打量了一下比自己小了不止一号的阿咚咚,选择了沉默。

 

来吃下午茶的人有叽叽、抽疯、阿咚和城城,蓝色不在。

在遇上他们一行人之前,蓝色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包括组队之后偶尔也会一个人出去,不过他办事一向干脆利落又很靠谱,所以当他说自己要出去一会儿时也没有人放在心上,一起吃了下午茶就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去了。

没想到,这一次说着“一会儿就回来”的蓝色,直到最后一抹晚霞都消失在天边,才带着满身深秋的寒气风尘仆仆地回到基地。他刚一进门,立刻就被叽叽和抽疯被两面夹击左右为男(?),拉着他的胳膊嘘寒问暖,就差直接上手扒了他的衣服检查他有没有受伤了——想到他俩是双A情侣,蓝色坚定地拒绝了这个建议,Alpha也是要有节//操的。

阿咚看起来反倒没有这两个Alpha那么忧心忡忡,但话里也不难听出关切:“蓝蓝你怎么出去那么久啊?叽叽差点没戴上指刃出去找你了,好在抽疯给拉住了,怕待会儿人没找回来又丢一个。”

说得好像那个让自己儿子在这一带四处转悠了半个多小时的人不是他一样。

“害,就是点儿小事耽搁了一下。”蓝色抽出自己的胳膊,非常豪气地摆了摆手,“不好意思啊,回来得这么晚,想吃啥我给整去,这个点城城估计都得饿秃噜皮了吧。”

“是啊,城城饿得都快挠墙了,叽叽就下厨给他炒了两个菜,还做了个可乐鸡翅,我们也跟着一起吃过了。”抽疯的语气突然蜜汁骄傲了起来,比他一个人完成了一个高难度任务的时候还要膨胀,“特别好吃,真的,我跟你说,特别好吃,我们留了你的份,赶紧去尝尝看。”

“艾玛,对不住叽叽了啊。”这是老实人1号蓝色。

“没事,我本来也会做一点,平时这些全都给你一个人做其实也挺过意不去的。”这是老实人2号叽叽。

“抽疯你搁这儿秀啥呢?”这是又一次发现了华点的阿咚咚。

蓝色其实这一趟出去主要是为了阿咚咚。身为Omega,阿咚不仅定期需要抑制剂控制发情期,而且还需要大量的阻断剂来阻隔Alpha信息素对他的影响,否则别说出任务了,就连叽叽和抽疯妖精打架的时候散发出来的信息素他可能都扛不住。

抑制剂这种东西在市面上流通的数量比抑制剂少很多,蓝色靠着自己之前单干的时候积累的人脉才找到一个相对稳定的供货方。结果这次他照例去找人拿货的时候,正碰上隔壁MFB(注:只是随便拉了个队伍来串场)也循着风声要来买阻断剂,于是对面供货方一看势头立刻就开始坐地起价,咬死不肯松口。

虽然蓝色只告诉说“货源出了点问题”,讲得也很云淡风轻,但是阿咚完全可以想象对方那种唯利是图的商人嘴脸,于是他在心里恶狠狠地冲对方比了个不雅手势泄愤。

“最后还是给我搞到了一点儿。”蓝色一边说,一边拉开风衣,从内兜里拿出一个被牛皮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包裹递到阿咚手里。阿咚注意到他伸手的时候,手臂上有一块之前还没有的紫青,就算没跟对方真的动手,这个过程有多剑拔弩张也可见一斑。不过他的语气没有一点骄傲的意味,反而还有些过意不去:“阻隔剂量不是很多,你先将就这点儿,我回头再想办法去整,叽叽和抽疯那边我会跟他们说的,让他俩这几天收敛一点。抑制剂倒是管够,你放心用就成。”

那个包裹一直被蓝色揣在怀里,所以阿咚接过那个包裹的时候还可以感受到残留在牛皮纸上的温度,暖呼呼的,就像他对蓝色的一贯的印象。虽然只有小小的几支,但是却重得让阿咚有些拿不住:“蓝蓝,其实……”

蓝色注意到了阿咚的异样,以为是自己赶上易感期了信息素没控制好却不自知,赶紧把东西又往阿咚手里塞了塞就准备离开:“你没事儿吧?哎呦是不是正好赶上我易感期了,我先走了啊。”他原本还想拍拍对方的肩膀,但是手抬起来又放下去了,赶紧麻溜地转身走了。

 

蓝色对阿咚的好,队里的其他三个人有目共睹。

当初最先接受阿咚咚这个Omega加入队伍的就是蓝色,他因此觉得自己既然拖了对方下水,那就有照顾对方的责任,所以他一直都特别照顾阿咚咚。他记得对方的发//情//期,按时给对方送抑制剂和阻断剂,还刻意给他安排了一个离他们几个Alpha比较远但一旦有事情他们又能及时赶到的房间。

但是每次被问起来的时候,他都坚称这只是对队友的照顾,有时候被逼得紧了就甩锅说是因为身为Alpha本能地对Omega的有一种呵护感在,不针对阿咚咚个人。

然而事实就是,蓝色确实对阿咚咚有特别的好感。

当然这不能怪蓝色不开窍,要怪只能怪他实在是人品太好了,完全不像那些杀千刀的直A癌一样认为自己高高在上,觉得所有的Omega都应该围着自己转,给点小恩小惠都应该被感恩戴德。相反,即使蓝色自己心里并不否认自己对阿咚有一些队友情以外的感情,但他觉得那都是他自己的事儿,因为担心一直以来“AO结合天经地义”的刻板印象会让阿咚感到压力,他一直矢口否认自己的感觉。

而另一边,接过抑制剂和阻断剂的阿咚回到房间里,把几支装着或橙黄或淡蓝色液体的针管在桌上依次排开,盯着它们开始愣神。一直以来,蓝色对他的照顾都是基于对他的尊重之上,从不让他觉得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所以一直都很接受得心安理得。包括阻断剂,虽然很稀少,但蓝色说他能给整来,阿咚也就从来没有多想过什么。

要不是今天这一出,他可能会一直这么心安理得下去。可是在看到蓝色手上淤青的那一刻,阿咚是真真切切地心疼了,不是愧疚或是负罪感,就是单纯地心疼他挨了这一下——难不成自己真的看上他了?

阿咚咚一只手覆上额头,在心里仰天长啸了三声之后,把自己摔进了床里。思绪一旦被打开,很容易就变得难以遏制,蓝色平日里对他点点滴滴的照顾全都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让他突然间惊觉,在不知不觉间,蓝色好像已经成为了他生活中难以割舍的一个部分了。再仔细想想,对于和蓝色进一步发展一些更为深入的关系,他好像确实也是不拒绝的。

在旁人眼里,他和蓝色一O一A,双方你有情我有意,小灯一关立马就水到渠成。但是……

阿咚咚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抽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又重重地捶了一下床,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过了几分钟,在阿咚咚把自己闷//死之前,他总算又爬了起来。

看着桌上的一列针管,阿咚咚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的,捏了捏拳,一次性地全部拿在怀里,来到了他卧室自带的卫生间里。一支接着一支,他非常不心疼地把每一支针管里微凉的液体都挤到了洗手池里,任由它们沿着纯白的瓷砖滑向阴暗的下水道。

在挤完了最后一支针管里的液体之后,阿咚咚打开水龙头,把残留的“罪证”给冲洗干净,顺便也给自己洗了把脸。

天气已经转凉,冰凉的水直接泼在脸上会有些微微的刺痛感,把阿咚咚从一堆乱糟糟的思绪里拉了出来。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突然间笑了出来。

开弓没有回头箭,所谓自作自受,大抵如此。


——【以下是废话】——

原本是想快乐地摸个沙雕鱼的(从标题就可以看出),但是摸着摸着……好像就跑偏了……至于后半段会不会摸完,就……随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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